立冬了!朝霞渐由罗汉山的背后升起,而夏天是从棒槌山
那边升起来的。四五级的北风顺着武烈河吹过来,抖动着岸
边树林的枝叶,泛黄及干枯的树叶经不住寒风的催促,纷纷
飘落到便道上,一年一度花开花落,仅有松柏树仍然挺直腰
板坚强地值守在山岗。霜露把园子里的白果树叶子染成了金黄
色,好像它在说:我们要冬眠了,之前再献给人们一次美丽秋
韵的喜悦。然而,山沟里大片大片的毛毛草早就变得干枯无力,
我问它冷不冷,它低着头、缩着脖子颤颤巍巍的回答:怎么不
冷?你们都怕冻换上保暖的衣裳,我们没有,到了三九天你们
还把我们割下来抱回家去烧热炕呢!谁心疼我们? -- 至此,我
愣了半天,随后赞扬之:你们很顽强可谓是 ‘野火烧不尽,春
风吹又生呀!’
的确在人眼里毛毛草是那么‘下贱’,论待遇它们远远不能
与温室里的花草相比,就如同野生动物不能像家养宠物‘享福’
一样,然而他们是原生态的物种,他们永远成不了‘富二代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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